虽然在最高处的景色,却带着一身冷清。 岁秋在那棵树下坐了下去,很是凉快。 岁秋从家里跑出来,被父亲的语气和母亲眼神浇筑后,凉气四周环绕她的身躯,就连身躯最深处的心脏也冷冷的。 她看着路的尽头,微微眯起了眼睛。 “他怎么可以有两种样子?”岁秋嘴角起了笑容。 她喜欢落差很大的事物,从小冷淡着身的她,从没有大人或小孩能让她思考那么多。 思考的产物落在心里,成了念头,又成念想。 路尽头的方向出现了一抹绿色,岁秋不由得睁大了眼睛,很是激动。 她慌忙起身,裤子后面上地面的灰尘都来不及拍掉。树下留着她坐着痕迹,来不及用这痕迹挽留她,她却看向那抹绿去。 “拾春,在这呢。”岁秋挥着手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