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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 神之审判（第2页）
“小子。”红衣主教收起长剑，“你知道阻挡神圣的判决会有什么后果吗？”
“你要杀我朋友，总得给个理由吧。”霍羽冷地道。
“是神明的指示。”红衣主教饶有兴致地看着霍羽。
“这算哪门子理由？”霍羽道，“神就可以随便乱杀人吗？”
“神从来不会滥杀无辜。”红衣主教淡淡地道，“这家伙是半妖，从亡者大陆的结界裂口逃出来的半妖。”
“什么？半妖！”
“这孩子居然是半妖……”
“真没想到，我们居然让他在镇上生活了十几年。”
“真是造孽啊……”
远处看众纷纷议论，不过都是些不怎么好的话语，毕竟两个不同种族所带来的偏见是难以磨灭的。甚至是一些平时和鸾生玩得很好的同龄人，也都朝他投去厌恶的眼色。
霍羽回头问鸾生，“是这样吗？”
鸾生身上的威压消失了，他缓缓站起身，目光复杂地看着霍羽，点点头。
“靠！十几年了，你可从来没提过啊。”
“半妖的身份一旦暴露，就是这种结果。”鸾生说，“对不起，阿羽你是我最好的朋友，我却故意隐瞒了这么久。”
“说什么呢。”霍羽摇摇头，“半妖怎么了？我们不是已经成为很好的朋友了吗？这就证明半妖和人类并无区别。”
“妖怪和人类本质上是不同。”红衣主教道，“他们的灵魂是一团漆黑污秽的液体。”
“那我问你，鸾生他犯了什么错？”
“他是妖，是至邪至恶之物。”
“妖就一定是邪恶的？世间的一切好坏，可由不得教廷定义。”霍羽冷声道，“我向来相信亲眼所见，你给我听好了，鸾生他没有错，你没有权利处决他。”
“你不想他死？”红衣主教笑了笑，饶有兴致地道，“那你有能力从我手里救下他吗？你是修灵人？”
“我不是。”
“我知道你不是，你只是力气比普通人大了点儿。”红衣主教轻笑道，“好啦，我的好奇心也消耗光了，你要么让开，要么死。”
“我不会让开的。”霍羽上前一步，分毫不让，“我会尝试将你击败。”
话音刚落，四周一片哗然。
“什么？”
“霍羽那小子疯了吧！”
“他在想什么呢？”
“怕不是活腻了……”
“老板娘，你家霍羽要死啦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