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,仔细想想确实是这样没错,他们顺顺利利的出来了,她到底是在气什么呢?
“不对,你又想愚弄我了。”陈绵绵气的直接战了起来。
一时激动,忘记了这是马车,于是,头顶被用力的顶了一下。正要反驳时候,马车的轱辘滚过石块,结果,她没站稳。人摔在了地上,脸部为位置紧紧挨着夏侯靖的裤裆部位。
当场,两人纷纷静默了。
她的双手要死不死的,正好按在他的大腿上。
这个动作,怎么看怎么美观。
“王爷……小的罪该万死。”驾马车的车夫听见马车内的动静,连忙停下马车跪在地上磕头认错。
导致他们摆出这样尴尬的场面,车夫的认错根本就是多余的。
“把马车驾到睿王府之后,你想死本王不拦你。”夏侯靖嘴毒一句。
吓得跪在地上的车夫哭丧着一张脸,回程的一路上,惴惴不安,小心翼翼。
回过神来的两人,分别坐回了自己的位置。
陈绵绵想死的冲动都有啊,不知不觉居然能够摆出这样的动作来,可见她也是个高手。
夏侯靖更是始料未及,他们谁也不再说话,马车内变得静默起来。
终于,抵达王府。
车夫自然是没事,不过夏侯靖惩罚他去清扫马厩。
陈绵绵认为除了新婚之夜外,平常应该能回到客房住才对。岂料,她刚走到客房的院落,就被护卫给拦住了去路。
荣伯笑眯眯的望着眼前的女主人,“皇太后和太后吩咐过,以后王妃要和小主子同住一间房。”
不是吧?连住一起也要干涉,苍天,那以后岂不是没了人生自由。
拉长了一张脸,这么说来,一整天的时间里,除了去茅厕之外,其余的时辰都要和夏侯靖那个讨厌鬼在一起。
走进厢房后,她坐在了大圆桌边,为了避免再发生马车上发生的那间糗事,决定,以后要离他远远地。
房门被推开,夏侯靖走了进来,见到坐着的陈绵绵见到他进来,像见鬼了似的,马上起身,然后躲得远远的。
“本王身上有毒不成?”他眯着眼,声音变得冷若冰霜。
你身上没毒,是我不想再发生任何的意外。
“没,我突然想走动走动,嘿嘿,嘿嘿……”陈绵绵找了个蹩脚的借口。
夏侯靖偏生不乐意了,“你要是不上前来,那么三天后的回门就自己回去。”
料中了陈绵绵在乎面子,他就利用她的弱点玩得不亦乐乎。
气死人了,这男人简直就是小人,彻头彻尾的小人。
她想走上前算账,谁知道脚下一滑,整个人向前扑去。
“让开,你快让开啊。”陈绵绵一边大叫,一边挥舞着双手。
说来也奇怪,他想让开的,可惜脚步怎么也移动不了。
“嘶”一声响起,陈绵绵的双手好巧不巧的扯破了夏侯靖的亵裤。
脸红心跳的一幕又发生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