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哥哥呢?”她声音里带着几许急切。
夏侯靖听到她关心马墨言,心中有些不高兴,这是他的王妃,凭什么去关心别人,而且还是外人一个。
“你哥哥出去收账了,应该很快就会回来。”也没隐瞒女儿,最后马震天照实直说。
白疏影有些坐不住了,“熙儿,不如你陪娘进去看看。”
一直没开口的她终于出声了,倒是惹来了马翩舞打量的目光。
这一对母女曾经在马府毫无地位,现在却有所改变,这令她恨不得将他们撕碎了才好。
心底里有一股子怨恨,她知道那股恨意很强大,足以把人摧毁。
只要眼前的受气包一天不除,自己就休想过上安生的日子。
“好的娘。”陈绵绵从椅子上起身,走上前扶着白疏影离开了花厅。
此时只剩下夏侯靖、马震天、马翩舞和马世君。
有些话想说,碍于有两个碍事者在,让人无法开口。
最后,马震天从椅子上起身,看了一眼夏侯靖。
“贤婿不如随我前往书房一趟,有件古董宝贝想让你评价。”
这是个幌子,马震天只是想要夏侯靖能移步书房。
碍于一双儿子在,不好正大光明的说出来。
从椅子上起身,“好,那岳丈前面带路。”他对马震天说。
扶着白疏影走进了偏僻的西厢,母女俩坐在大圆桌边。
“熙儿,你哥哥的事会不会被他们发现呢?”她担心儿子的身世秘密穿帮。
其实在陈绵绵看来,就算被知道马墨言不是马震天亲生的又如何呢?
这些年来为了马家劳心劳力,辛辛苦苦,默默无闻付出的那个人就是他,而不是马震天的亲生儿子马世君。
光是凭这一点,陈绵绵认为马墨言足以骄傲。
“娘,你切莫担心,哥哥为人稳重,处事小心,是绝对不会暴露身份的,何况,在马家他也算是不可多得的中流砥柱,爹比谁都惜才。”她安慰白疏影,不要担心。
有时候,有些事我们找不到解决的办法时,就听天由命,不要慌张。人容易在着急,或者不冷静的时候做错决定。
正所谓,一子错满盘皆落索。
“但愿如此……最近几晚我总是睡不安稳,想到你哥哥的身世,就会翻来覆去,辗转难眠。”
这种心情陈绵绵岂会不懂呢?
刚穿越来这里的时候,心情也是和白疏影差不多的。
习惯之后,才慢慢的好转。
“娘,日有所思,夜有所梦。你会这么想,一点都不奇怪呢!”她伸手握住了白疏影,眼底里满是坚定的目光。
母女俩一搭没一搭的聊着,一边等待马墨言回来,一边分享一下心事秘密。
跟着马震天走进书房的夏侯靖他们,两人面对面而坐。
“岳丈想说什么,但说无妨。”他认为开门见山比较好。
想了想,还是决定把实话说出来,坐在眼前的也不是外人。
想到陈元霸,马震天神情凝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