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大的哈欠,眼角惺忪。 昨天收到死人的消息,他本来就是来拉个尸,但装完尸体后,突然来了个陌生人,唯一的特点是戴着墨镜。 这人怪好嘞,给了自己一万块钱,叫自己等到今天,看到信号后再启动车。 至于信号是什么,也没说明白,人就已经走了。 但钱都拿了,再等等吧。 另一边,教学楼顶。 一抹灰袍很小,轻盈却沉重,在高高悬挂的日之下,轻轻摇晃,散发出冰冷的意,短匕般刺得光辉稀碎。 它皮肤极漆黑,不齐地从肉中挣扎出几片黑羽,瞳孔呈猩红色,漠然俯瞰操场上的师生,背后印有“昏鸦”二字。 微微抬手,尘埃扭,那指甲如刀,伴随几片黑羽轻飘飘抖落,诡异悬浮在空中,发出极刺耳的鸦鸣。 “主人说,信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