拳头。八木俊典松了一口气。“那我再问你一遍,你这是怎么回事?”她问。既然酒井泉已经知道了,他也不再遮掩,“……是和杀了师父的人战斗后留下的伤。”八木俊典听见酒井泉发出了抽泣般的声音,却没有去看她的脸。“那个人被彻底打败了吗?”“没有发现他的尸体,他这几年也没有再次活动的迹象。”八木俊典顿了一下,还是说:“……他一定在暗处蛰伏着,准备东山再起。”“呼。”酒井泉长舒了一口气,“……你这几年过的怎么样?”能怎么样呢?他已经是“和平的象征”了,和理想一样,甚至做的更成功。可越是这样他越觉得还不够,这种紧迫感在他受伤后变得愈发强烈。 “就是那样吧。”最终他这样总结。“可是我过得很不好,”酒井泉说,“一个人在国外,什么都是陌生的,也没有说得上话的人,”她直直盯着八木俊典因为消瘦越发深邃的眼窝,金色的眼睛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