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看到他的手不自觉抚摸衣带,喜欢陈满这么多年,她一直都知道,这是他心虚的小动作。 她果然猜的不错,他不会把信留下,也根本不是怕她看到信伤心,而是单纯的忌惮她爹,不喜后宫和前朝有交流而已。 见赵宛静的表情不对劲,伸手把她拉到怀里轻哄着说:“宛静,你看我只在你面前自称‘我’,放眼这宫里还有谁有这待遇,我承认当初是我做错了,但你相信我,以后我绝对不会再这样了。” 陈满已经不知道第几次让她相信他了,偏偏她每一次都信了,但唯独这一次她不准备再相信他。 她就这么浅笑着,不说话,也没有任何动作,莫名的让他很慌张。 他试探着问:“宛静,你要是不说话的话,我就当你默认了。” 她还是没有任何动作,就这么静静的依偎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