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间客栈起,她的拜神举动也随着她与兰言的日日相处变得更加严重不说,昨儿个夜里她居然还问他,反正都同在一个屋檐下,她能不能就搬到义医馆去住,好让她能更亲近兰言一点,让兰言传授她更多独门绝技? 可恶,她以为她娶的是他还是兰言?在她心中,他的重要性难道已远远不如那些毒药了不成? 就快沦为弃夫,因而愈想愈闷的他,将头一转,将近来累积的火气全都转让给他人消受。 他一下又一下地戳着东翁的胸口,“身为客栈主人,就这么让房客跷家乱乱跑对吗?你就不能快点想想法子吗?” 东翁直接摆出了一副跌样,“哼,我没巴不得你们每家都闹家变得算有良心了,要我同情你们这些怨夫?”活该,晚上统统都到一号房集合打发漫漫长夜吧。 懒得理会这类家务事,准备到外头继续勤快干活的鞑靼,走了没两步,险些撞上不知...
地字一号房什么意思 地字六号房绿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