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…… 殊云靠在马车上,脸色苍白,双手攥紧,那浓粹的脸上如今呈现出一种脆弱来,连眼下都有些青黑色的痕迹。 他这几日不让她看他的伤势,她便只是把脉替他瞧瞧。 脉象上倒也没什么不妥,只是这人的面色却看着越发不好了,也不知是何种原因。 “云小姐,起雾了。”马车外的仆从说道,马车的速度也逐渐慢了下来。 起雾? 那靛蓝色的帘子被一只手掀起,云泱将马车外的雾气收入眼底。 这雾,来得有些蹊跷了。 殊云也透过那帘子瞧见了外面,一时怔愣,仿佛在他不知道的何时也曾这样从马车里面窥见过一丝异动。 头忽然变得疼痛起来,他抽了一口气,脑中模模糊糊地记起了一些什么。 ...